「狗腿子,你喊我作甚?」来到一处亭前,华支没好气道,虽然嘴上不情愿,但他还是跟了过来。
「吕寒江的事情,你还知道多少?」吕纯倒也没有在意对方的称呼,直截了当问道。
经过男觋这么一折腾,玉壶宗上下多出了不少麻烦事情要处理,吕纯便让他们先各自修养,眼下才算是得到空当。
「什么叫还知道多少,我该说的不该说的可都说了,没有半点隐瞒。」华支一脸不悦,「话说回来,这还是你将我引来此处的,怎么倒反过来问起我来了?」
「华支长老不要误会,我不是不相信你。只是为了救人,我们不得不加倍小心!」吕纯微微摇头,继续道,「我之所以如此询问,只是因为你与吕寒江相处时间最长,对他了解更深,仅此而已。」
听闻此言,华支的面色缓和了许多,说道:「这老匹夫行事谨慎,我能打听到这些东西,已经是豁出命来!至于其它的,都是一些无关紧要之事,倒也没有什么格外引人注目之处…」
「咦?」说着,华支忽然想到了什么,「狗腿子,不知道这种事情是不是你想知道的…」xь.
听华支讲,自从有了一剑之术以后,吕寒江便恃才傲物起来,他觉得天下无剑,又天下皆剑,术法招式不必拘泥于形式,所以再也不把刀剑放在眼里,从来都是以身为剑,凭空成星。
可不知从哪天开始,吕寒江忽然对剑重新燃起了兴趣。先是一把,然后是两把,从来视若珍宝,隐蔽保存。
「华支,你说的是什么样的剑?」听到此处,沉默在一旁的清净忽然开口。
「这…要我如何形容?」华支虽然有印象,想要描述出来却是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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