鼎现世我倒是记得,可我与清虚长老追着你干什么?”华支不解。
“唉…因鼎那时在我身上…”吕寒江叹气道。
“在你身上?”华支闻言有些意外,“寒江长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鼎难道是被你藏了起来?”
“果然…”吕寒江苦笑道,“果然你们与我一样,被消除了部分记忆…”
看出了华支的错愕,吕寒江继续解释道:“我只记得当日我不知何故突然变得状态疯癫,竟然趁乱鼎带了出去!你们是怕我鼎私吞,所以才对我追赶不休!”
“哦…好像的确有这么回事…”华支两条长眼一眯,然后眉头越拧越深,几乎要与两条眼缝连接起来,“嘶…为何这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…”
华支明明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,缺失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,这种感觉十分奇怪。
“先不说这个鼎!鼎哪里去了?”华支急声道。
吕寒江苦笑道:“我能记起来的也只有这么多了…”
“既然你记得,为何不早说?”华支抱怨道,“若是你早些开口就能早些着手调查,何必到了此刻如此匆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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