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竺固然欣喜于能跻身别驾之位,但心底对张昭却一直耿耿于怀。
嫉妒也好,不服也罢,终究很难以平常心对他。
然而面对这看似嘲讽的话语,张昭却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。
只见他毫不在意的轻轻一笑道:
“彼一时,此一时。陶恭祖不过一守户之犬尔,焉能与骠骑将军相比?”
“而今天下英雄虽多,然唯有魏公可致太平。某虽不才,愿附骥尾!”
闻听此言,糜竺当即默然,心中只感觉五味杂陈。
……
翌日,彭城南郊。
天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,残月尚未完全隐退,凛冽的寒气笼罩着旷野,枯草上凝结着霜花,让人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做倒春寒。
然而相比于死寂的荒野,魏军大营中却忙得热火朝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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