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针对如何治理徐州乃至于中原之地,提出了很多确实可行的见解。
这让魏哲顿生相见恨晚之意,当即秉烛夜谈。
随着夜色渐深,魏哲终于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张昭,让糜竺领他至厢房住下。
深夜,朦胧的月光隐隐透着丝丝寒意。
回廊之下,糜竺沉默片刻之后终于眼神复杂开口道:
“足下屡次拒绝州郡征辟,今夜却主动上门自荐,何以前倨后恭乎?”
按理说糜竺和张昭乃是乡党,天然就具有共同的政治立场,在邺城幕府人才济济的当下,他们徐州士人更应该团结对外才对。
但……糜竺就是忍不住。
当初他这个徐州别驾之职就是张昭不要,陶谦才转而征辟糜竺。
从这个角度来说,糜竺应该感谢张昭才对。
可人性就是这么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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