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渊闻言自然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如也!”
然而他此言一出,邴原顿时眼神微凝,直接图穷匕见。
“汝之学问既不如孔子,又如何能判断圣贤对错?”
“《仪礼》纵有些许谬误,却上承孔子,传承有序,《周官礼》可乎?”
“《周官礼》藏于皇宫秘府多年,为何唯独为刘歆父子发现?”
“何人所录?何人所藏?何人可证?”
“诸证皆无,《周官礼》何以为凭?”
邴原这连绵不断的质问声顿时就好似刀剑一般齐齐朝着国渊射去。
明明四下无风,但国渊的后背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,仿佛在惊涛骇浪之中一般,摇摇欲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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