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峰端端的凝视着此人,看出来了他的来历——那当年在“杂湖朗诺山”不断飘忽不停之物,一张又一张的“人皮”,一个又一个的“执念魔”。
不过哪怕是认出来了对方,陆峰亦说道:“师弟?你也配和我称师兄师弟么?
便是看你现在这个样子——你连你身上的‘厉诡’都无有降服,反而是被‘厉诡’所侵害,到了这个地步,你却还敢于叫我师弟?
你身上的气息,不如‘莲花钦造法寺’的僧侣们精纯,你的这个样子,亦还算不得‘莲花钦造法寺’的僧人。
你亦不过是无有继承了法脉之后,苟活下来的僧人罢了,便是那些‘执念魔’,失败之后,无是割头,就是将自己的眉心送上,添为‘嘎巴拉念珠’。
至于你,便是连辩经正法都无有胆气的僧人罢了!
如此,你如何敢叫我师兄?
你配如此大言炎炎?
不过如果你还要和我师兄弟相称,亦可。
你和我辩经,输了割头赔罪,如何?”
陆峰其实想过自己在这里,会遇见了甚么样子的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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