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不成,我亦能将你做成我脚下的垫子!你来说,你来!”
明知长老说到这里的时候,丝丝诡韵压力从他的身上传递过来,落在陆峰的身上,沾染在了陆峰的身上——于是,明知长老就知道陆峰的佛法阶次第并无多么高深,连此等威力都无有承担、僻静之理。
陆峰也察觉到了,这也并非是他故意藏拙,实在是智远僧的那帖子药剂威力太深了,陆峰至今都未曾达到如初始一般干净,不断的时时擦拭,身上还是不洁,故而那刚才的诡韵,他亦就无所驱散,这诡韵缠在陆峰身上,却缠不到陆峰心里。
陆峰只愿做一个好徒儿,于是双手合十,诚恳的说道:“长老,我依我本尊上师之言,绝不可说。”
“呵呵,依止本尊上师?”
明知长老愤怒的掌捆陆峰,但是巴掌却未曾落在陆峰脸上,他忽而停下来了手,看着面无表情的陆峰和同样面无表情的明理长老,他忽而将自己的手掌收回来,说道:“好一个‘不可说’,那你们教我,应如何书记这一次言语?损失?
止说你带人出去,回来一趟便死伤如此之多?
这死伤之中,还不止你明理‘官邸’之中的侍从僧侣,这一次出事的,还有戒律院的护法上师和朵多僧兵,你以为护法上师是你的差巴么,任由你明理随意差遣?还是说,你以为这是乌拉?他们为你明理进行乌拉?
明理,你须得警醒!便是主持尊者不在寺庙之中,我亦是戒律院之主!我怕可着人剥去你身上的这红色僧袍,明黄长老袍子,叫你领受一下戒律院的鞭子。
这些你可都清楚么?
若是清楚,你还如此犯糊涂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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