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瞎子抬头，黑漆漆的眼窝对着天空的方向道：“如果我告诉你，这关乎我的生死呢？”
夜染音神色微顿，她意识到情况可能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。
她没再问了。
要不了多久，沈辛就能完全恢复记忆，她有那个耐心。
……
另一边，圣殿前。
一如往日，即将面见先知的人，排了很长的队伍。
为争夺位置，有强者，释放威压，也有修者互相战斗。
甚至还要人在战斗中死亡，但旁边的人无动于衷，甚至有路人，直接将对方的尸体焚烧，不留下一点痕迹。
上次沈沧浪等人来的时候，并没有看到这样的情形，此时看到忍不住浑身发凉，再一次清晰的意识到，这圣城，真的是一个没有法度的城市。
在这里，死掉一个人，没有任何人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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