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记不清刘继隆的面容了,依稀记得,刘继隆生得俊朗非常,有神人之表。
“牧之还是做得太过火了,便是老夫都能想到,他在图谋剑南北部六州。”
“朝廷更换诸州归属,恐怕也带着敲打他的含义。”
“至于朝野流言中所说的……淮深改换门庭一事,老夫觉得不可轻信,至少淮深并未与老夫说过……”
这些日子里,北司南衙没少散播河西与陇右离析的流言,以此来给朝野上下的臣工增添信心。
张议潭年纪大了,极少外出走动,更别提上朝了,因此不是张议潮告诉他,他恐怕都不知道外面有这样的流言。
“阿兄不会与刘节帅离析的!”
即便只有十六岁,但张淮澄也不相信自家大哥会与刘继隆做出割席断交之举。
面对他们的这番话,张淮鼎则是在暗自揣摩刘继隆上次写给自己那份书信的意思。
信中,刘继隆说过,张氏在长安还不够强大,应该避免卷入任何争斗,等到皇帝势弱再异军突起。
难不成……刘继隆所说的皇帝势弱,是指他亲率大军击败官军,致使皇帝威信扫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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