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淮鼎有些不敢相信,却又觉得自己的猜测有一番道理。
这般想着,他心底甚至自圆其说式的为刘继隆的行为想出了许多说法。
“禁军什么情况,大兄也是知道的,朝廷若要讨平陇右,必然会开始募兵,亦或者调任诸镇兵马戍边西陲。”
“虽说此前朝廷已经为神策军募兵万五之数,但所募之兵,多乃穷苦子弟,瘦弱不堪。”
“眼下操训不足旬月,虽能列阵,却难负甲。”
“北司的宦官们虽说不知兵事,但久于操训,什么兵能打,什么不能打,他们还是能看出来的。”
“若这支兵马三月内未前往西川驰援,且朝廷还征调了山东诸镇兵马戍边西陲,则朝廷必然要对陇右下手。”
“若这支兵马不过月余便出阵,则说明朝廷调整州属及征募万五兵马,皆乃敲打之手段。”
“只要牧之不伺机南下,朝廷应该不至于出兵对付他……”
张议潮说了许多,张议潭也点头表示附和,而张淮鼎却已经笃定了刘继隆要与朝廷开战。
想到这里,他眼神闪烁,也不在意自家阿耶和伯父所说的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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