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!”张淮涧与张淮满先后附和,张淮深也眉头紧皱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件事,我自然会严格要求张直方,不过瞧他进入举止,显然是对我们产生轻视。”
“这样吧,等会你率精骑与庖厨挑一百只羊,两头牛去戍城,犒军的同时,让他们准备十日后参与大操!”
“末将领命!”酒居延作揖应下,同时道:“他们的饭食,与我们一般吗?”
闻言,张淮深没有立即回复,而是对酒居延吩咐道:
“你去戍城后,好生询问那张直方,看看他们是几日一操,几日一练。”
“根据他们的操练,给他们提供一定的肉食,不能多,也别太少。”
“是!”酒居延应下,而张淮深也起身往内堂走去了。
也在他安置好张直方、赤水军的同时,长安派出的官员,也成功走入了会州治所的会宁衙门内。
深绿色的六品官袍彰显着他的官职,但对于索勋这种自视甚高的人来说,六品官还没有资格让他高看一眼,但眼前之人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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