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急色匆匆的走入衙门正堂,不等坐下,张淮涧便将手中铁胄砸在了桌上。
“娘贼的,什么混不吝!我就没见过这么野的兵,比番贼也好不到哪去!”
张淮涧骂骂咧咧,张淮满也是跟着附和:“我看朝廷是派了一支刑徒兵过来!”
对于河西军而言,他们接触过的对手只有回鹘人、嗢末人和吐蕃人。
他们从未接触过大唐的兵,但由于张议潮严格执行军法,因此河西军的军纪严格,而张议潮所执行的军法,又基本按照《唐会典》所行,所以他们觉得唐军和河西军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只是今日接触后他们才清楚,尽管同为“唐军”,可却并非是每一支军队都在按照《会典》中军法所行。
张淮涧他们并不了解安史之乱后,河北及河南、淮南道的牙兵风气,所以只觉得是朝廷派了一支刑徒兵来戍边。
在他们心里,只有番兵和刑徒兵的军纪会如此败坏。
酒居延虽然没有附和二人,但他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,因此他对坐下的张淮深作揖道:
“使君,这群人必须加以限制才行,若是乱了我河西军纪,那才是大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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