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上木板再铺了一层砖与地面平,一根黄纸卷成筒的纸管插进木板缝后,两战士快速将窖口旁边的浮土推到木板上抹均匀。
这是一场异常艰难的保卫战。
“隐蔽!”紧随的万把细大喝一声后顺势一个前扑,手中的歪把子轻机枪脚架都没站稳随即响。
沧州一虎一想,好像还真是这样,抬眼四下转了一圈,抬手一指四击的院子:“都给老子上屋顶开足火力压制,然后往院内屋子门窗里扔手榴弹,都给老子记好了,谁要是没扔进去落在院子里,回去后老子必定扒了他的皮.”
砰砰砰.
几个站立的匪兵当即中枪倒地。
弹片四下飞射,一陈稀里哗啦乱响伴随着惨叫声传开。
一匪兵满脸不甘,屋里枪声来得太快了吧?
似乎根本没有拉栓!
只感觉到子弹一颗又颗从头顶飞过,把魂儿都给带走了。
砰砰砰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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