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,这天下谁坐不是坐?想以前满清入中原,咱们不是一样.哎呀走错地方了啊”
再坏的人,他也有父母。
没听说过谁跟孙猴子一样从石头缝儿里嘎嘣一声蹦出来。
村东。
赵家祠堂。
黑漆麻乌的灵堂上摆着一长溜黑漆白字木板牌位。
灵牌很新。
六十多岁的赵老秀才坐在祠堂屋里。
颤抖着手,旁边矮几上摆着一支机头大张的锃亮驳壳枪。
枪口正指着院子大门。
敞开着的大院门外,赵海臣贴在大门外墙根,有些惶恐地瞄着清晨阳光下那两扇大开的大门:“大伯,你别顽冥不灵,你那套治世之道行不通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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