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他过了十五岁的五五男孩节那一天,姐姐让他第一次知道,是生的开始。
如果睡觉,一夜的时间会不知不觉过去。
枪声刺激着神经,早忘了时间。
又一颗子弹狰狞地从屋顶飞出,越过长街,嚣张地带出一蓬血雾,继续顺着大街狠狠砸在镇北大木门,有些遗憾没能嵌进木头里永久铭记,跌落在车辙中划出短短的印迹。
街垒后的自治军机枪手被穿透,断断续续的轻机枪停止叫唤。
阴惨惨的枪口闪耀团消失。中尉心情竟然莫名变得好了不少,听着那没有规律的轻机枪射击,很想拨出手枪将那货击毙。
这下被土八路给灭了,心里竟然出现一丝快感.
当机枪再次响,一次次将沙包矮墙前的大街映亮的时候,中尉心情再次变得恶劣。
大街上空无一人,连八中的影子都看不到一个。
他终于理解到,这些皇协军为什么不堪一击的原因。
机枪要么给进攻勇士进攻提供火办压制,要么在极少的撤退时提供火力遮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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