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口两边各站着两个背枪的兵。
院子至少荒废大半年,大门油漆斑驳发黑。
月光透过破窗棂照人屋里。
被解除武装三十余人,静静地坐在黑暗中看着窗外。
窗外屋檐下挂着的灯笼,只剩竹篾骨架,最下边吊着一片早由红色变为灰白的蒙纸
屋里结满蛛网,斜斜的挂在屋角,光线太暗,看不清有没有蜘蛛坐在中央。
好一会儿后,屋里终于有了动静,一个微不可闻的声音谨慎嘀咕:“联络员到现在都没出现,我认为,很可能出事了”
“难道二团真的叛变了?”
“别瞎说,任何时候,都要服从上级命令!”旁边瘦高年轻人立即警告。
“我服从伱姥姥,你难道忘了?我们在一团聚餐的时候,程团长是如何对咱们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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