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河修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瘦得皮包骨头的野狗刨坟。
被野狗刨过的新坟传出的气味总是刺鼻,即使被人遗忘的魂灵领地寂静无争。
钻进鼻子里不再春日阳光气味,变成一种腐烂的气味。
他就这样闷声低喘站在阳光下,看着被野狗凶刨出的腐衣白骨,根本没有一点害怕的心思。
腿脚收拢站住,脚指头反复地抓紧放松,也许是因为兴奋,他竟然非常专注地做着这无聊的动作,春日的阳光照在背上带来一阵暖意。
面前地上的那个坟包还是他亲自动手挖的。
他看着野狗不断的刨,他甚至很想告诉野狗:你们这么刨是不刨不出来的!
那个坑很深,他甚至清楚的记得被他新自铲土埋下的那张脸。
那张脸上死不瞑目的眼甚至在他面前晃动。
吴河修脸上开始狰狞:“看什么看?再看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炮踩!”
他斗气似的往前走了几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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