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兵仍然厉声惨嘶了一声,然后异常痛苦茫然的伸手试图握住已经插进胸膛的刺刀,而挺着刺刀的那位立即狠狠一脚踩在他咽喉上,他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喉骨碎裂的声音,旁边好像还有人在说教:“搞出这么大动静,早跟你说了挺刺时刺刀要打横,你就是不听,这下卡住拔不出来了吧?”
哨兵感觉自己身体被透进身体的那阵冰凉扯起,然后听到卡嚓一声,强烈的剧痛让再也无法忍受。
他甚至听到生命中最后几句话:“...你个王八蛋,捅个人都能把刺刀给都弄断了...”
哨兵的生命在月色下走到尽头。
临死前旁边还有人在抱怨:“这刺刀绝对不正宗,连一点弹性都没有!”
“噫,着实怪了,这刺刀就算变弯...它也不可能折断啊?”
哨兵临死前的惨叫,却并没引起远处的治安军注意,因为,更近的河床里,惨叫声那么多!
对对岸河堤。
黑暗中。
一直盯着西边月色下的丫头清脆的叫唤:“哎,马良已经到位了!”
胡义看到河床中的队伍正快速向扶着受伤的治安军撤退的队伍侧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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