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会不会是逃兵?”
“这年月,你在哪听说过咱们侦辑队中出现过逃兵?大家都削尖了脑袋托关系往侦辑队里钻。”
“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这大晚上,按咱们管理条例,不管他是谁,都得去警队备案才对吧?”
“嗯,我倒觉得他们真的应该是投靠亲戚,也许就在城里住一晚,明天就走也说不定。”
“不对啊,看他们连行李都没带,要去的地方肯定不远。”
“我记得他的名字,要不.你去往上边报一下?”
“这一报得打电话到省城去核实,然后咱们还先得满城去找他们俩填资料,等核实的消息传回来至少都是明天的事了,要是那兄弟明天一早就走了,老子这不成了没事找事?”
“你也知道麻烦?咱们队长出城到现在都还没回来,别没事找事。”
“可是,他好象没交进城费!皇军说了,不管是谁,除了皇军,进城都得交费。”
“你娘的脑子被驴踢了?那你进城交不交费?都是自己人,交个屁,反正,就算交了也落不到咱兄弟头上。”
转过一个街口,两汉奸说话声消失在寒风中再听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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