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半晌后,眼睛终于和适应了黑暗,终于勉强看清禁闭室。
房间个不大,四周土墙,门对面一张破单人床上边铺着草,连个窗口都没有。
这禁闭室比独立团的差多了,连被褥都没有。
胡义四仰八叉躺在干草上,扯了把草盖住身体,头枕着双臂,闭目养神。
门外警卫偶尔活动,能听到装备跟哨兵偶尔吸鼻涕的声音。
没想到在师里也能体验一下久违的禁闭室。
走了好几天的路,几乎没朋休息好的胡义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双手抄在白大掛兜里,后连跟着宋小瓷,两人小声说着话,看似漫无目的走向禁闭室。
“晚萍姐,今天那么多的敌机轰炸,医院却怎么没几个伤员?”宋小瓷主持的祝寿大会很成功。
“发现敌机早,老乡差不多都转移了,其他几个都是小伤。”刚做完手术的周医生有些疲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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