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胡义开口,后边担架上那位扯开了嗓子:“哎,内谁!
上边的那位明显有些发懵:“噶哈?”
“哪旮旯的?”
“道外,哈尔滨哩...”
...
很快,两支队伍各派代表相见。
再后来,两支队伍合在了一起。
后边一直紧张的战士们终于放下心来。
连续赶路,疲惫得眼睁不开,站着都能睡。
可惜站着脚底板疼,腿也酸得直发抖,全身都疼。
地上没多少平地,没地方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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