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丁的,你老小子,别给脸不要脸,我说,哎,咱们都老战友,留下来,咱们好好再聊聊,好久都没在一块喝酒了,哎,我这里可有半瓶酒。”团长得意的说。
“就你能,一瓶酒都显摆了半个月了,都还能剩下半瓶,有你这么抠的么?得,咱还是走路,有你在,我耳根子清静不了。”丁政委不想跟他在一起磨,耳朵都起茧了。
“哎,看把你能的,算了,我大人有大量。我那西施媳妇,估计没希望了,这半瓶酒就麻烦你送给老陆,就说我姓丁的欠他救命那笔帐,一笔勾销。”声音带着无限的落寞。
“你小子,还真拿得起放得下?那们今天就喝两口?”丁得一愣住,转而高兴。
“你别说,姓陆的玩阴的,我告诉你,老子跟他没完,老子改主意了,喝个屁。”模范团长虽然放得下,但那股气还在。
两人说的话很隐晦。
胡义不明所以,听得一头雾水,根本就不知道,自己才是那个改变了三个人命运的罪魁祸首。
既然不知道情况,胡义有些犹豫,现在到师部就大半天的路程,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头疼一下,去师医院检查一下?想到这里,浑身有些火热。
模范团长挺干脆,丢了半瓶酒给丁政委,带人往西走了。
“什么玩意儿,半瓶子酒也拿得出手!”丁得一看着远处的火把消失在山路转角处,再也看不见,转过头对胡义说:“我知道你到师部的目的,苏青现在已经没事,前几天就离开师部,她调到补充团,就你那友军王朋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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