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兰的家里的事,老周也听说过,说起来他们也还是远房亲戚,只是周家宗族太大,隔的又太远,根本就汉有走动过,具体情况倒也不大了解。
而周成休养了一天,就离开这里回了他应该去的地方,虽然他的身份没有证实,但他是地下组织成员应该不会有错。
这样的会议自然没有周兰的份,但归结到积极分子一类。
“我们就非得找周扒皮这个炮楼下手?”老周疑惑的问。
“北边小镇有驻军,东南边安县驻有大批鬼子再,往西的南面梅县也驻有重兵。”罗富贵倒对封锁线以西那片地方更熟悉。
“那行,我们在炮楼里还安插得有人手,实在不行,就让内线在炮楼里边找机会敲弄死他。”老周一咬牙。
苏青仔细的分析着从老周那里收集的情报:“不要急,我们武工队也要遵守抗日政府的法令,可以给他一段悔改时间。”
“姓周的当过土匪,我觉得留下终究是个祸患。”老周对周扒皮这个本家一点好感全无。
“土匪?当土匪他也可能是为了填饱肚皮,苏干事说的对,给他点时间悔改。”罗富贵赶紧发言。
“就你话多,一边去。”苏青对罗富贵一瞪眼。
“不是让我们参加会议的么,不说就不说。”罗富贵不敢对苏干事反抗,习惯性的牢骚几句,起身到胡义旁边凳子上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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