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扒掉了鬼子军鞋的俩营长,干呕两声,捏着鼻子往屋里钻,因为屋后有一个破洞,三人顺着破洞钻了出去,往后,进了另一个院子。
原先屋里有一个人影,皱着眉头讷讷问:“怎么这么臭?你仨干了什么?大便后没擦勾子么?”
“你懂个屁,这是鬼子军鞋!”说话的人,正在把自己露出大脚趾的布鞋扔到一旁,把脚往那刚扒下来全是汗的鬼子军鞋里套。
“你就不能洗洗再穿么?”
“管你屁事,脚穿进去就不臭了,洗洗?嘿嘿,你觉得现在这地方能有水洗么,反正早晚都要穿,何必等?”
跟在教导员后面的营长,站在屋门口旁边,看了看犹豫不决的教导员,又看了看早准备好一直埋伏在窗口的人,立即也把布鞋脱了,顾不得军鞋里滑腻腻的感觉,把脚踩将了进去。
早就看了靶子大小,感觉倒挺合适,除了有点紧之外!
先前屋的人扭脸:“你们俩臭不要脸的,是要把我给熏死么?能不能到后院去折腾?”
“分你十发子弹!要不要?”一边系鞋带一边抬头问。
“你说,你们都混到什么份上了,都当营长了,还在为了几发子弹计较,朽木不可雕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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