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前田收起了脸上的淡淡笑意的脸,才意识到自己失态。
到赌坊再次输了个干净,赊了几包烟,骑着摩托车,到了县城门口。
那骚包的墨镜,黑绸衣,守城的治安军连问都懒得问,抬开了拒马,风驰电挚般冲了出去,带起一路灰土,在治安军骂声中远去。
天色快黑的时候,摩托留在炮楼,在治安军羡慕的眼神中,一身黑衣的狗汉奸换了身老百姓衣服,如入无人境般,从鬼子封山部队里穿过,进了山。
一路上,连个检查的人都有,谁都看到弄出这样大排场的家伙身份不简单。
山风习习。
一支治安军藏在山中灌木丛薄雾中,若隐若现。
“前边又来了一个。”一个人跟的飞快,到了山梁上。
一个脸有刀疤的家伙,却是马良,趟在四周用石头垫上的担架上,旁边正在把一条破绷带往那担架上的人缠的人停下了手中的活。
马良躺在担架上,早看到了来人:“来的就一个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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