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“老子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抬着人去劫法场的!”吴严不苟言笑:“说吧,怎么出山!”
“你们?你们出不去!”马良摇摇头。
“你们能出去,凭什么我们就不行!”
“作们会水么?”
“嗯,有几个会?什么,你的意思是从河里出山?办法是不错,不过,那又如何回来?”
一阵山风吹过,带着凉意,再次被鬼子扫荡烧成灰烬的酒站河边。
河上的吊桥也没见了踪影。
一排排的身影,忙着伐木扎伐,身上绑了些羊尿泡。
不一会儿,又一个身影从对岸月光中探了出来,远远的叫:“马良,哎,马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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