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肉干也硬,只能一丝丝儿剥着嚼。
“行军在外,没什么好东西,打胜仗了再请你一顿大餐。”
兄弟俩都笑了。
贺越想起兄长从前在家无美食不欢,现在却能拿着硬梆梆的鹿肉干就水吃,唉!
从什么时候起,兄长变了那么多呢?他已经记不起来了。
打仗期间不饮酒,兄弟俩只能以茶代酒,贺越就问起兄长离开鸢国之后的经历。
贺灵川挑能说的轻描一遍,也足以让贺越听得惊叹连连,一直扼腕:
“可惜啊,我若能跟在大哥身边,从头到尾经历一番就好了!”
可他再转念一想,他从白沙湾过来,不都走在哥哥曾经走过的路线上么?
这一路上,到处传唱着兄长的丰功传业。
这一路上,到处都是兄长的人情人脉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