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荣赫走进去,屋内暗香盈动,床前一灯如豆,映着纱帷里的人影。
南荣盈安先开口道声“父亲”,又甜又糯。
“怎么病了?”南荣赫在床边的椅子坐下,“伸手。”
“我头晕得紧。”女儿伸手,他轻轻把脉。
脉象沉滞,像是普通的风寒侵染,但偶有惊跳,又像有什么淤堵。
“昨天溪中有什么异常?”
“没有。”南荣盈安反问他,“父亲为何愁眉不展?”
南荣赫顺口道:“没事儿。”
“我听嬷嬷和下人们说,父亲归附于龙神了?”
“……”王嬷嬷何时这么嘴碎了?“这些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安心养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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