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人看她是似笑非笑、欲语还休,可让熟悉她的贺灵川来解读,这就是自带三分薄怒。
他这一趟离开太久了,因战事繁忙也不常寄回书信,佳人不悦。
“我想不通,该请夫子吃汽锅鸡呢,还是吃生鱼脍?”
孙茯苓定定看他好一会儿,见他晒得那么黑,却笑得没脸没皮,嘴角才慢慢翘起。
“这么热的天,吃什么汽锅鸡?”
贺灵川想牵她的手,她刚甩开,这人就啊哟一声。
“怎么?”
他脸上惨兮兮:“臂上受伤,险些被斩断筋腱,还没好全。”
她瞪他一眼:“那你伸什么手?”
话虽如此,终归心软。贺灵川就抓着她的手,肩并肩往街心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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