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蕲没动,他知道有人来了。
夕阳从西边打光,就有一人乘着余晖而来,步伐稳健。
黑衣玉冠,长眉俊目。
贺灵川。
他坐到白子蕲对面,从储物戒拿出一壶酒,两只杯子放在桌上,平和地打了个招呼:
“白都使,好久不见。”
上一次两人据桌对饮,还是在爻都郊区的涌泉山庄。
那时的白子蕲大摇大摆,那时的贺灵川小心翼翼。
时隔三月,白子蕲这昔时的爻国堂上宾,现已变作贺灵川的阶下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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