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翘课!”他从她浓密的乌发上取走一朵细桂,“饿死了,陪我吃饭去。”
“好。”孙夫子笑吟吟,“走吧。”
哎?贺灵川有点意外:“你还是那个教学工作第一位的夫子吗?这半年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正好从今天开始放秋假。”孙茯苓白他一眼,“大孩子们要回家帮着收麦子。”
“从前有这个假么?”
“今年才开始呢。”孙茯苓笑道,“疏抿学宫新收许多学生,都是赤帕高原山脚下的新城居民。那里的学院还没建好,他们暂时在这里借读。你也知道,那块地方原本不怎么长庄稼,去年却开始种上粮了。”
两年内十一场帝流浆,几乎改变了盘龙荒原的地貌和生态。就连最贫瘠的戈壁都长草,盘龙城对面的荒原摇身一变成农田,又有什么不可能?
半年不见,盘龙城的新饭馆如雨后春笋。他们走一条街,十家里面有七家是新的。
天南地北的口味,都来了。
孙茯苓特地挑了一家,挽着贺灵川的手进去了。
这家馆子主打汽锅蒸鸡,上来一口陶锅,底下闷着木炭,上面加个盖儿,热腾腾的水汽把锅里的鸡和菌子焖熟了,又留下来当汤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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