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炎正在辗转哀嚎。
他被贺灵川腰斩,一时未死,身下的地面都被鲜血染红。他眼睛还是红的,但这回是充血:“杀了我,求求你杀了我,给我一个痛快!”
他哭得涕泪横流,伸手要抱贺灵川的靴子,哪还有一点御前大总管的气度?
“你不是最喜欢给人腰斩膝斩么?”贺灵川轻轻一踢,就把他踢了个四仰八叉,“自己尝尝,舒不舒服,痛不痛快?”
南宫炎的传闻,他也听过不少了。这位大总管处理“案犯”的手段五花八门,极尽凶残,很少给人痛快一死,都得延时折磨。据说前几天被捕的麦党,浑身骨头都被一块一块细细折断,哀嚎了整整两天两夜。
所以贺灵川斩南宫炎时也特别仔细,避开了大部分的重要内脏。
“轻点轻点!”伶光正在手忙脚乱止血。这可是腰斩哪,东家真会考验它,“你再多踢一下,他真就死了!”
这么大出血,很容易就内脏衰竭。
林子里钻出另一个身影:
金柏也提刀走向贺灵川,人喘着粗气,刀尖还在滴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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