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下五颜六色随风飘荡的泡泡,是童年的色彩。
看见孩子的无忧无虑,贺灵川因为备战而绷紧的心弦都放松了,同时也明白自己住处里那一大瓶洗手泡沫是怎么来的了。
他在湖边看了看,没看见相识的孩子,于是随便问了一个:
“请问,孙夫子在哪里?”
疏抿学院的教职工,只有孙茯苓这么一个孙姓。他一提孙夫子,大家都知道是谁。
孙茯苓调回盘龙城后,就升任院长教辅,比从前不止忙上一倍,也经常外出办事。
这男孩缺了个门牙,讲话漏风:“泥似辛先森?”
贺灵川一怔,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“辛先生”。“辛先生?哪位辛先生?”
不远处的课室走出一个女童。她是认得贺灵川的,三步作两步奔过来道:“贺将军!孙夫子在立心院呢。”
“好,谢谢!”贺灵川直起身,忽然又问,“辛先生是哪位,常来么?”
“辛先生就是辛先生,他总过来,比你来得多。”女童笑眯眯,“辛先生总给我们带糖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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