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灵川一听就觉得不妙:“然后?”
“凑巧那几天,十七号偷了镇里的酒喝,成天在外头醉醺醺地!”董锐想想就来气,用力一拍身边的猴头。鬼猿双爪抱着脑袋,不敢吱声,“这群贼偷东西偷到一半,十七号回来了,两边就打起来喽。撕打过程中,有小半瓶神血不慎被打碎,溅到了林地里去。”
“那时恰逢万戈森林的七十年蝉活跃期,它们都忙着破土上地,被神血这么一泼,就、就……”
果然又是这样,贺灵川揉了揉太阳穴:“原来蝉祸的导火索,果真是你的神血?”
“哎哎,跟我没关系的哟!”董锐飞快卸责,“那些毛贼要是不来偷我东西,神血还好端端在我家里摆着!”
“那么重要的宝物,你就不能妥善藏好?”
“藏了,怎么没藏?”董锐苦笑,“但你说我这个苦主,哪有做贼的经验丰富?我藏得那么隐蔽,还是被他们找出来了。”
贺灵川叹了口气:“接着说。”
“被神血泼上的地面,有些植物也发生异变,十七号光顾着杀贼,也没多留心。大概是十多天以后吧,万戈森林有些动物和妖怪突然发疯,开始毁田吃人,当地官署开始组织围剿。就在这时,蝉患也一并发生。两三个月前的七十年蝉还没有现在个头大,但所到之处也是乌压压一片,寸草不生。”
贺灵川看着他道:“这种蝉变对你来说,忒简单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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