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作栋愕然:“诶?吴大人此言何解?”
“阴虺在西峡湾、白琼海袭击了宝济、青鱼、白浪三艘商船,你可知晓?”
“略有耳闻,略有耳闻。”丁作栋唏嘘,“那真是无妄之灾。也不知阴虺好端端地怎么会离开群岛捣乱。”
吴提举盯着他:“你真不知道?”
丁作栋吓了一跳:“您这话说的!阴虺所为所想,小人哪能知道?那不是人,也不通人言啊。”
这么多年,几乎没人能跟阴虺沟通……除了贺灵川。
想到海盗在刀锋港传得神乎其神的种种传说,吴提举心底愤懑。
赵佥事立在一边,知道自己该张嘴了:“你家主人不是号称仰善之主,连阴虺也差遣得动吗?”
“吴大人明鉴,哪有这回事!”丁作栋一脸惶恐,“阴虺在群岛我行我素多少年,连上仙都收拾不了它们;我家主人也是肉身凡胎,怎可能有那个能耐?”
于情于理,这话都没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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