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特使代表的是赤鄢国。伏山越知道他刻意淡化这一点,呼了口气:“对了,你到底想不想加入赤鄢?我家老头儿最多再有几年就不行了,王位我坐定了。你来帮我,以后再不用受这些鸟气。”
“这次游历,我发现自己与贝迦并不投缘。”贺灵川微笑,“待此间事了,我就会离开。”
“喂喂,不老药案只是个例外嘛,谁让我们一刀捅到灵虚城的肺管子里去了?”这小子是被灵虚城给黑怕了吗?“其实赤鄢上下那么多官员,终其一生都不用跟灵虚城打交道,等回到赤鄢以后,不就是稳中向好,一切可控?”
贺灵川笑了笑:“再说。”
伏山越嘁了一声。再说的意思,就是“没戏”?
入夜后老单归来,给贺灵川送来一个油纸包。
打开来,里面是一只茶杯,几根半花不白的发丝。
“这是宰父夸的?”
“是的,这是他在爵爷举办的品览会上吃茶的杯子,茶沿应该沾有他的唾液。”老单道,“发丝是爵爷亲手取的,不会有错。”
“好极!”贺灵川拊掌,“有这两样,再加生辰八字足矣。你替我谢过爵爷,顺便约她近期见面,就说她托我办的事情有进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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