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赞礼若知道眼前人就是杀子凶手,大概会拔刀就砍吧?
贺灵川想到这里,笑得更快意了。
他还谈起白沙矍的破案经过,这可是来自当事人的第一手资料,满满都是干货和细节,比年赞礼的道听途说不知详尽多少倍。
见多识广的年大将军,也听得频频动容。
他来贝迦两个月,对灵虚城的高冷无情体会最深。赤鄢人办案要顶住“灵虚城”这三个字的压力,其中的难度和风险常人难以想象。
连他都由衷感叹:“你们可太难了。”
贺灵川苦笑:“那有什么办法呢?太子越能成今日之太子,过程艰辛不易。其实赤鄢国君最中意的储君,是伏山季。”
年赞礼点了点头。伏山越最近在灵虚城声名大噪,那么关于他的过往,也就是从原本不得君宠的长子如何逆风翻盘、飞身上位,城里的传言真叫一个添油加醋。
年赞礼就算原本不关注,多少也听进耳里去了。毕竟八卦也是名利场上的重要谈资。
当然,他不会蠢到开口问伏山季怎么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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