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灵川挟一块松子鱼片,细嚼慢咽:「只把松阳府当摇钱树,他真是小瞧了爵爷。」
在他看来郦清歌赚钱的本事倒在其次。
随便举个例子:松阳府几年前就在北方妖国的都城开起了分舵,那时鸢国和贝迦的关系就已经很差了,松阳府怎么说也是鸢国起家的道门,郦清歌怎么说也是鸢国的侯爵,这样子两头公开做生意,鸢国放之任之。
而郦清歌的丈夫却因为通敌叛国被杀。
不管从哪个角度看,她都不像能够置身事外
的人。
可她偏偏就做到了,松阳府不仅不受影响,生意还越做越大。
换作其他普通生意人,脑袋不知道掉几回了。
贺灵川大胆猜测,这个女人私下是不是跟鸢廷有些协定?
郦清歌倒也不谦虚,拧起细眉:「年赞礼久居浔州、少回石桓,我猜他对松阳府、对我都不甚了解,孙孚平也没跟他透露太多,目前他只向我勒索些钱财。但他拿到竹筒后,大概就会花力气去做调查。以后.....可就麻烦了。」
贺灵川正色道:「容我设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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