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的拍品是从东边大陆上运来,算好了落果周期,很不容易。
贺灵川对「很不容易」四个字的理解就是要价不菲。说来也怪,灌血藤明明长在陆地,一年到头都不需要浇几次水,偏偏果实可以治疗水族的落鳞症。
病弱的水族,体表的鳞片一旦脱落就不长了,皮肤长时间曝露在空气或者水中,很容易患病。就算鲛人可以上岸,但脱鳞的皮肤时常开
裂流血,连保水阵法都不好使,十分痛苦。
所以这厅里坐着的水族,或者水族的代理人也是最多的毕竟不是所有水族都能上岸行走。
伏山越走进厅内,目光在全场一扫就亮了,指着前排一人道:「正主儿在这里了。」
贺灵川一看,那也是个蓝皮的鲛人,侧颜和仲孙谋有两分相似。
「也是仲孙家的?」运气真好。
伏山越嗤笑一声:「他是仲孙谋的长兄仲孙策。仲孙家到他们这一辈,只剩他了。」
仲孙策的三弟死在伏山越手里,二弟死于贺灵川的伎俩,这是怎样的孽缘?
现在场上正有七八家都在举牌,竞拍灌血藤的归屈,看起来相当激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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