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?”岑夫人指着岑泊清的牢房,“把门打开,我要住进去!”
白子蕲皱眉:“岑夫人你又没犯法。”
“我得陪着他,不然幕后真凶想取他性命怎办?”岑夫人冷笑,“你们能护他周全?仲孙谋都死了呢!”
伏山越在一边低头摸鼻,不发一语。
岑夫人催促:“这里的规定只说嫌犯不能出牢,没说我不能进去,对吧?”
白子蕲心道牢里的规定是闲杂人等不能随便进出、逗留。但他不想再跟这位岑夫人讨论“闲杂人等”的定义,只得道:“岑夫人自便。”说着向牢头打了个眼色。
牢头过来打开牢门,岑夫人昂首走了进去。
白子蕲再一次叮嘱这对夫妇:“如果岑泊清再次出逃,无论自走还是有人帮忙,大司农家都脱不了干系,你二人可明白?”岑泊清身上带镣铐,用不出武力,但姚杏宁可没有枷锁。
岑泊清点头,岑夫人冷笑不语。
白子蕲转身往外走,去提岑夫人带来的“人证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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