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山越是什么脾性,什么手段?自己的亲弟弟都杀!
连白子蕲都觉得他冷血残忍。
伏山越弄不死眼前这少年,才可能跟他做朋友。
但是能跟伏山越打成平手这件事,明明很光荣,为什么这少年要轻描淡写?
「我还有一事要问。」白子蕲想了想,决定单刀直入,「樊胜说,岑泊清请来咒师程俞暗算你,结果铩羽而归,遭反噬吐血。程俞这人我也听过,当真有些本事。你是如何击败他的?」
贺灵川淡淡道:「我多少还有一点保命的手段。但我也没有能力反击程俞,他是被自己的法术反噬而受伤。」
「他用出了什么法术?」
贺灵川一摊手:「他是咒师那应该就是某种恶咒了吧?可惜我不擅此道。」
不待白子蕲再问,他反守为攻:
「您方才说,'的确是太子越会做的事」,看来您对太子非常了解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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