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言城里就缺药,现在更不得了。普通小兵就算染疫也根本得不到救治的机会。
不如冒死出逃,还有一线生机。
又过五天,连呼延昭本人都有些浑浑噩噩了。
将士投过来的眼神跟二十天前已经完全不同,若非还有些心腹死死护住他,宫城内早
生哗变。
忽然有一骑飞快奔近城下,高喝道:「呼延小儿快出来,你的援军来了!」
守在城上的卫兵一个激灵往下看,却见一名大汉纵马在城下来回奔驰,手里长枪高举,挑着一串乱蓬蓬的人头,至少有五六个之多,头发都结在一处。
这大汉正是南轲将军。
他喊了七八回,都喊到不耐烦了,脸色苍白的呼延昭才爬到城门楼上,往下一看,顿觉头晕目眩:
南轲将军枪上挂着的那串人头,正是南屏守军的将领,从上到下,次序都没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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