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渴望,就好像饿足七天忽然看见山珍海味,又或者沙漠旅人在倒毙边缘终于爬到绿洲……
那是发自身心的真挚呐喊:
“我要!”
贺灵川不敢耽搁,学人从芭蕉林里抢了两片宽叶,在屋顶上整齐铺开,又从储物戒里取出酒坛,把酒倒掉,只留坛子承接灵露。
他清楚分明记得,帝流浆也像无根水,遇土即入,会一直沉淀到地底深处,又通过地脉运动形成玄晶矿脉。但那可遇不可求,谁也摸不清它的轨迹,所有生物能把握的只有当下。
最近一次帝流浆出现在数十年前。
新鲜的浆液是如此珍贵,古书有云,得一滴可抵修为十日。
除了修为,它还能补益本源,令生灵脱胎换骨。
当然,抛开剂量谈疗效都是耍流氓。贺灵川也没法考证一滴约等于多少毫升,并且帝流浆的质量应该有高有低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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