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孚平重抬长杖,敲了敲地面,奇特的一幕就发生了:
人身上的残水从衣物析出,汇去地面;
紧接着,每个士兵足下的积水突然流动起来,蜿蜒如蛇,向着祭台游去。
台上摆着一只琉璃大缸,直径约莫是两人合抱,晶莹剔透,视线可以毫无阻碍地穿透过去。
地面积水如有生命,违反重力规则向上运动,排着队流入了大缸之中。
很快,琉璃缸里的水就灌满了,几乎与缸口齐平。
黑水城门外的地面,千人踩万人踏,平时还有躲不过的风沙,谁也说不出有多脏。但从这里流进缸里的水,却清得像蒸馏提纯过的一样,没有一丝杂质。
覆水难收!贺灵川看得暗翘大拇指。孙孚平为人如何且不论,就这一手法术足显高深。
堂堂国师,果然有料。
“随我出征的每一个人,你们的气运或多或少都在这里了。”孙孚平转向曾飞熊伸出了手,“鸢钱拿来。”
各国的社稷令形式各异,鸢国颁发给各级官员的社稷令就是鸢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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