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的态度立刻就热情了:「失敬失敬。「
贺灵川拿出的是太傅府专为本次典礼所造的银字牌,既是通行令也是请柬,能接到这个的都是府中的贵宾。
「我家与洪将军有旧,听说他归隐多年又再出山,在鸢国打仗。想请教二位,洪将军近况如何?」
「我们说的就是这个事。「一名官员道,「洪承略又被霜叶国师起用,在鸢国北线支援那个鸢国的降将,叫作什么来着,呃,浔……」
「浔州牧年赞礼?」
「对对,年赞礼!」这官员连连点头,「据说河畔那一仗打得敌人落花流水,鸢***队死伤有三万多哩。」
年赞礼引来那场滔天大水,把赵盼的军营都冲垮了,也冲得鸢军气势全无,不输就怪了。贺灵川到现在也没想明白,这么逆天的手段是怎么使出来的?
那已经远远超出人力所及。如果仗都能那么打,贝迦岂不是所向披靡,世无敌手?
他喉咙有点干,忍不住一声轻咳:「然后呢?「
「鸢国大概吓个半死,派人跟年赞礼议和,结果派去的使者都被姓年的斩了。」这官员道,「我听说,鸢国西边也在打仗,两头吃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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