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鹿镇却没事儿,难道昨天浔州人靠着吴绍仪营地里的粮草一波儿肥,抢够了?
焦泰却指着胡同里一扇大门道:“谁说的?你看这家。”
这一家的两扇乌木门相当气派,在当地应该是有头有脸的门户。门楣上甚至有匾额,但已经被砸了一半儿下来,大门敞开着还没半个人影,那是谁都可以进出。
焦泰往里去了,不一会儿就熘了出来:
“里面一地狼藉,遭抢了。不值钱的也被打烂,地上还有血迹和头发。”
贺灵川点点头,令手下四下分散打探消息。
他自己也找人来问,但遇上的镇民都跟他保持距离,他一凑近人家就跑,不然就摇头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。
他摸摸自己的脸,多帅一小伙儿,看起来能像岩狼陆信那么凶神恶煞么?
后来他看见,一个六岁左右、头大身小的男娃在胡同里涂鸦,墙上的“作品”横七竖八,都是用长炭条子画出来的。
嗯?炭条?
贺灵川走过去,换上和蔼的狼外婆表情:“小盆友,你这炭条哪里捡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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