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开口，叶清雪就接过了他的话题：“她没有骗你，的确是古巫族的首领，自身生出了恶念，真魂在与恶念的争斗中虚弱到近乎消散。”
君无邪怔了怔，看着那虚淡的真魂之光说道：“有没有办法除掉恶念？”
“除掉巫女娘娘的恶念并不难，可她的真魂在漫长岁月与恶念的争斗中形成了特殊的共生关系。这也是恶魂没有将她的真魂彻底抹杀之故。过些时间，我放下手里的事情，便将她的真魂带到镇宇塔内，帮她慢慢恢复。等到真魂恢复到一定程度，方可强行解除共生，抹杀恶魂。”
君无邪点了点头，有些失神地看着她戴着面具的脸。
“可还事？”
叶清雪语气平淡，她就像是一口无波的古井，又像是一片幽寂的星空。
“没事。”
囡囡两个字，卡在了他的喉咙里，终究没有叫出来。
心里有些空落落的。
当年那个让他心疼的小女孩，再也无法回到他的身边了。
她和叶清雪为何会是一个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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