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面就有一个镇子。”伍德从腰间取下水囊,递给身前的海安,头也不回地说道,“那里很安全,我们可以多停留几天。”
“好好休息,把状态都恢复完全了再上山。”
从河谷镇到黏树领这段路程,他不知道规划了多少遍。
路途中间的补给点,以及备用的休整场地,甚至突发情况下的额外路线都准备了三条,自不可能在这种地方有所疏漏。
“如果运气好的话,十天之后,你就能安心坐在黏树领的酒馆里,痛快喝上一整杯冰镇麦酒了。”
“呵呵,那自然最好。”
十多天的艰苦跋涉,即使是性格有些难以相处的萨瓦,对于伍德话语中的场面也不禁幻想起来,神色恍惚。
反倒是夏南,可能是前些天那十几只趁着夜色袭击营地哥布林的缘故,压力得到了舒缓。
眼下却只掂了掂手中空荡荡的水壶,向伍德询问:
“我嗅到了些水汽,附近应该有一条小溪,休整之后我们或许可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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