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——
那是低沉的,好似正忍耐着什么的可怖低吼。
薄荷站在原地。
原本作为施法者娇小瘦弱的身躯已看不出来。
熊兽结实虬结的肌肉,将那身素色长袍撑裂,眼下就像是一块围在脖颈间的破烂餐巾,锋锐利爪只轻轻一扯,便化作碎布落到地上。
粘稠涎水自张开的狭长兽吻中滴落,一对半圆形的兽耳从脑后探出,眼眶里看不到眼白,只剩下一抹深沉幽邃,令人望之恐惧的无光死黑。
并不像曾经感染了兽化症的巴克那样,在发作后成为一头完全的野兽。
薄荷依旧保持着双足站立的状态。
复仇的终结,怒火与荆棘,似是让其完成了某种源自血脉本源的仪式。
无形力量冲荡着她逐渐魁梧的身躯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