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时间,开始流转。
紧紧闭合的多层窗帘透射出忽明忽暗的微光;
柚木地板表面的石粉越来越多,好似积雪般将整个房间逐渐铺满;
木桌之上,雕刻用的各类工具来回摆动,每晃过些微弧度,其身上的使用痕迹便更多几分;
砂纸表面用猩红色的颜料勾勒涂抹着什么,然后被一张张地团成团,扔到桌下;
幽冷灯光剧烈摇晃,笼罩在斑驳阴影中的雕像无声变化,原本模糊的轮廓愈发清晰,象征着毛发的纹理在其上生长着,狭长头部看不清面容,只头顶两根杈状突起蔓延修长。
所有的一切,在夏南向上踏出最后一步之时,归于沉寂。
雕刻完成的石像,映衬着散落一地的苍白石粉与色泽古怪的猩红漆料,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布。
而与此同时,夏南也终于爬到了梯子的最顶端。
双脚落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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